将护卫引开的是澄儿。
澄儿?难道是纪夫人?
纪夫人不会那么傻,纪西舞摇了摇头,她生性多疑,不像是会干这些堂而皇之的事。宁心死后,她与纪川都过来了。不过我那三姐性子刚烈,劝阻不住,两人又都走了。依我看,纪川与纪越两人的可能性倒要大些。
那当初害你之事
纪西舞的唇角勾了勾,目光森然:怕是当初纪夫人从我爹那无意得知了我来城西之事,透露给了纪川和纪越。我与他们素来不合,如此机会,自然不会放过。暗下几人估计做了商议,由纪川和纪越拟了法子害我。纪夫人虽不曾参与,却令澄儿拖住了宁心,不得与我汇合。
叶结蔓有些咋舌,心里感慨,见对方这般神色,唇动了动,想说些什么。只是最后,她也不过是将手覆上了纪西舞垂在床榻上的手背。
纪西舞眼帘低垂,滑过两人交叠在一处的手,森冷的目光缓下来,话语冷静:虽连着血脉,我也从未对他们有过期待。血缘这东西,世人总是将此看得过重,希图掩盖本身的孤独,假装世上不是自己孑然一人。殊不知触及自身利益,这层羁绊反而是砍向彼此的利刃。再熟悉的面目到那时也是可憎,倒没有什么好惋惜。见叶结蔓神色犹豫,无声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