嘘,隔墙有耳,不要妄语。舒儿打断安儿的话,目光晃了晃,这些不是你我能猜测编排的,若张扬开去,对少夫人的名声也不好。
可你也知道,少夫人不是那种人,明明没那个意思。
我当然知道,舒儿的眉头皱得愈发紧,脑海里浮现起三少爷望向少夫人时的眼神,在心里喟叹一声。
怕是落花虽无意,流水却有情。大家宅门里的,最重视清誉。这情感牵扯不清,捅了出去,最后连累的,到底还是女子。
这边,叶结蔓望着紧闭的门,颇有些疲累地扶了额。没想到纵火者还没解决,又来了个下毒的,自己这条命,也不知能留到何时。
担忧间,一只微凉的手探过来,扯下了她扶额的手,随即指尖抚过她紧皱的眉。纪西舞的声音紧接着响起:我在,你愁什么?
我叶结蔓心里不是滋味,抬头去看纪西舞。
眼前女子眉眼淡淡,似乎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,只是道:这一折腾时候也不早了,上床歇息罢,有什么事明日起来再说。
叶结蔓的确乏得很,没有推脱,径直上了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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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夜幕愈深,整个裴府都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当中。
一道白影从容穿过深沉的夜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