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拉住了叶结蔓的手:我并没有恶意,如果没猜错的话,这次裴家能幸免于难,还是纪小姐的功劳罢?只是少夫人舒儿的脸色露出担忧,人鬼终究殊途,大师也说了,容易折了凡人阳寿。如今既然纪小姐的大仇得报,也该重新投胎做人。不如我去找夫人,到时候做场法事超度她罢?
叶结蔓回到房间时,眉间皆是疲惫。
她推门而入,方转身关好,身后已经传来纪西舞的声音:怎么了?方才见你人在门口没有进来,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
叶结蔓回过头,对上纪西舞的目光,抿着唇一时不知该怎么说。
纪西舞也不催促,静静等着。片刻后,叶结蔓朝床榻走来,一声不响地坐下来,偎入她的怀里,纪西舞顺势环住了她。
舒儿知道了。叶结蔓的声音有些闷。
虽然只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纪西舞却很快懂了。她只是笑了笑:知道便知道了,你愁眉苦脸作甚?说着,她的指尖轻轻揉过叶结蔓的眉,舒儿心思细腻,被她发现也是迟早的事。
叶结蔓叹了口气,将今日发生的事大概说了,又道:我虽嘱咐舒儿不要与人说,但总归是让人提心吊胆。还有那所谓的镇宅符,也得想办法取下才是。可是那东西就在大门上,怎么能不被人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