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里消受得起。叶结蔓在纪西舞旁边坐下来,低声道,我现在只想离开这笼子才好。顿了顿,正了神色,这镇宅符总弄得我心神不宁,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?
以你一个人的力量,想要取下是不太可能。这裴府的牌匾这么高,你至少得有一个梯子。但要在门前搬梯子,动静太大,就算是深夜也没办法掩人耳目。
叶结蔓咬了咬唇,踟蹰道:如果不能明目张胆地取下,那能不能想办法破坏它?
纪西舞笑了笑,身子倾过来:结蔓与我想得一样。
叶结蔓见纪西舞一副柔弱的样子,慌忙揽了住,任由对方偎进自己怀里:你已经想到法子了?
纪西舞却摇了摇头:时间太短,暂时只想到一个,但不算完全之策,容我再考虑会。
然而叶结蔓自然等不及,只催促道:你先与我说说看。
这位置虽高,不容易够到,但如果拿污浊之物泼,想必就容易一些。纪西舞说着望了一眼叶结蔓,眉间有些笑意,你想想,这容易取得的污浊之物,有什么?
叶结蔓微微一怔,见对方神色戏谑,很快就反应过来,脸忍不住红了红:你是指排泄之物吗?说着,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去。
纪西舞哪里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