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所以总是灰蒙蒙的,天水一色分不清楚。”
“如果我没猜错,这会儿淀上应该是已经结了冰的,如果下雪,入眼的可就是白茫茫一片了,河上是金枝托白雪,岸边则是‘万条垂下银丝绦’。”他笑,低头看她,“肯定是你最喜欢看的。”
徐烟想想那场景,已经有些醉了。
江应天像是故意在勾她一样,不及她说话,还在说,“淀上这时候结了冰,肯定不能划船了,所以会有他们那里特制的一种冰车,模样有些像梯.子,底下有两条钢滑轮,在冰上可比船划的快多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徐烟仰面问他,被他嘴里描绘出来的景,勾的更是心痒。
“乖乖忘了?”江应天看她笑笑挑眉。
徐烟茫然,“什么?”
“那天我跟你说过的,江氏出口的百货里,有白洋淀的芦苇手工艺品,”他掐掐她小脸,提醒,又同她解释,“其实这不只是简单的出口商品,也是我们和当地政府合作的一条完整产业链。”
“从芦苇生长的水环境治理到养护收割,经过繁琐一系列机械工序后的人工编织成品,最后才是打开国际市场远销海外。”
徐烟听到这里,已经猜到他后面的话,“所以东西走出国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