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没理解错, 陶女士现在应该是已婚身份?”徐烟看着陶冷, 淡声笑问。
陶冷回看着她,没说话。
徐烟无所谓笑笑,学着当时江应天给自己说过的话道, “我先生郎艳独绝, 雅人深致, 有人对他念念不忘多年不足为奇。不过, ”她话头稍转, “你既和我先生是同学, 那年纪应该与他相当,可陶女士今天这番话,却让我无比怀疑这一点。”
“很幼稚。”徐烟说。
“至于你女儿的名字——”她看她, 抿唇笑了笑,“她是你女儿,你赋予她名字为何意义,是你自己的事,和我们这些外人其实并无干系。”所以哪怕你女儿的名字真的和他有关,那又如何?“你将自己困在过去,也是你自己的事, 我先生和你,还有我先生和我,关系都不会因为这个而有任何改变。”
她后面的话忽地声放的更低了些,“你自己不也是深知这一点,所以才不甘心的想要用名字这个来‘恶心’一下我们吗?”
而徐烟之所以放低声音,是因为瞧见陶冷身后,大概是等久不见妈妈,下车找来的陶忆。
她在小姑娘注意到她前,对陶冷点了下头,转身进了药店。
到店里,徐烟给里面迎过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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