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的后背上有些许负重时留下的勒痕,只是这看似吓人的疤痕,在他身上,却别有一番独属于雄性性感的味儿。
薛照青远远的看着,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,喉头止不住的上下翻涌着,这一会儿,已经吞了好几口口水下来。
你这孩子,干活真是一把好手,我在薛老爷这快三十年,像你这么能干的长工,还真没几个。薛忠往后院一哚稻草上一坐,看着刚喂完马的牛耿又开始拿铡刀铡那没割开的料草。
忠叔,我爹原本跟着薛老爷当长工,病死的时候我才14岁,那个时候哪个愿意找个孩子当长工啊,还不是薛老爷仁义把我留下来了,我现在有力气了,可不得勤快点给东家干活啊?再说,我娘当年流落街头的时候,也是薛家老太太给捡了回来,又给了份儿在伙房帮忙的好差事,薛家对俺牛家恩大了。我就是一辈子给老爷少爷饮牛喂马的,也还不完啊。
哈哈,你小子,看着楞头瓜脑的,心里还是很明大义的么。不过你这年岁也不小了,咋地?没想着多干点儿活,多分点儿粮,好赶紧给自己找个媳妇?
嘿嘿。牛耿摸摸自己浑圆的脑袋瓜子,只傻笑着,也不说话。
咋?你小子,还害羞啦?
没呢,叔,我娘托我表叔给物色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