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呢?难不成是大少爷那屋邪性?一进去就不正常了?
牛耿搞不明白,也不愿意多想,只不过第二天傍晚在地里干活的时候,任薛忠怎么劝他,他也不愿意去薛照青屋里了。
你个愣子,怎么说不愿去就不愿意去哩?薛忠嚷到。
叔,我是地里干活的人,拿笔写字啥的,不是我该干的哩。牛耿低着头,拿镰刀折下来一把小麦。
大少爷凶你了?
没,大少爷对我挺好哩。
那你咋不愿去了?薛忠简直想把牛耿这黑黢黢的大厚脑袋给敲烂,哪有送上门的肉还不愿意张嘴的?
就是不合适么,我还是喜欢在地里干活,工钱少点就少点,地里干活我自在哩。牛耿把一旁收好的麦子捆成一扎,丢到一旁堆成一座小山。
你这娃,咋这么犟哩。薛忠叹口气,这牛耿拗起来,真是三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叔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哩,只是大少爷屋里太雅致了,我一个粗人去到那浑身不自在,您看这么成不叔,我现在也会写数字了,几种常见的粮食啥的也会写,以后,我就照着您头几年记账的账本晚上自己练,您老要是得空就指点指点我,要是晚上您有事,我就自己琢磨哩,这样还不耽误我干活,也不难为大少爷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