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只是你好的快些,也能更快给为父帮些忙。
薛照青见薛乾面有愁容,小心翼翼的问道:可是最近家里有什么事情?
薛乾叹了口气,大儿子一向心有玲珑,况且家里的事情也没有必要瞒着他:最近这些年,朝廷苛捐杂税不断,家里许多佃户交了咱家的租子,还得再交税,剩下的粮食根本不够果腹的。前两年,我有心想给一些穷苦的佃户减些租子,可派下去收租子的人竟然有人趁火打劫,一边按照我给的标准交租,一边按照从前的标准收租。可惜这实情到今年年初才传到我的耳朵里,派下去的人又多,早已不知是哪个,所以从今年开始,我才开始和你弟弟亲自去佃户家收租,虽然累,好歹账目自己心里清楚。
那么父亲是想让我也?
是,家里的地租给了上百户的佃户,单独凭我和照文,哪里来得了?更何况,你弟弟那身材,每日也跑不了几家。
父亲放心,我这腿本就伤的不重,这段时间一定好好养着,等差不多了,我能去了,身边带个人照顾就是。
这样也好。薛乾微微一顿,又问道:青儿,你这伤可是骑马摔下来的?
薛照青后背发凉,双眼四处漂移着,低声回道:是儿子自己走在林子里的时候,没注意脚下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