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以为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,可只要过年的时候偷偷看上这汉子两眼,他便能心满意足好久好久。于是,薛照青知道,他早已顾不上什么传宗接代,管理家族,如果这辈子没能收了这汉子,那他即使到了黄泉也是不得安生!
悄悄把小瓶子藏在枕头下面,薛照青慵懒的问道:我睡了多久?
一边吃着正香的牛耿说:少爷睡了一个多时辰了。馍馍好香,牛耿连脑袋也没抬。
薛照青见那愣子看都不看他一眼,止不住火大,继续问:外面还下着雨么?
还下哩,不过不大了,少爷,咱今天肯定是回不了家哩。牛耿边说,边抬起脑袋,却一下愣住,嘴里的一口馍馍差点没把他噎死。
薛照青半个身子探了出来,半趴在炕上的被窝里,枕头被他挪去了一边,不知是寡妇给的衣服太大还是别的原因,那粗麻做的衣服掉了一半下来,露出了薛大少爷半截香肩。从牛耿的角度看过去,还能从细碎的缝隙里面看到隐隐约约的若雪肌肤。
牛耿立马望天,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,吞了嘴里的馍馍,臊了一张大脸不敢乱看。
少爷晚上你睡炕,我睡地上哩。牛耿说。
你睡地上?想的美,薛照青心里念到,继续软若无骨的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