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莫中午的时候,薛照青一觉睡醒,出了一个身子的汗的他觉着清爽多了,他看看那空了的两个瓶儿,心说,这钱果然没有白花,若是没有这两个东西,自己还不知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从床上爬起来。
少爷,你醒啦!咋?还难受不?在一边儿打盹儿的牛耿睡得浅,薛照青一睁眼他就醒了,满是茧子得手不由分说得盖在薛照青脑门上,看看也不烧了,脸也不红了,这才松了口气。
傻子,喊我啥哩。薛照青拽着牛耿的胳膊,抱着不撒手。
少爷哩,还能有啥?牛耿挠头皮,不知道薛照青脑子里想啥。
咱都,你还喊我少爷,不难受啊?薛照青小脸一红,微微低过头去,牛耿从上往下看着,少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,可显着好看哩。
牛耿哥,以后你叫我青儿好不好薛照青低声说着,声音比蚊子还小。
好是好哩,那家里被人听见了可咋?
你笨哩。薛照青点点牛耿的额头:没人的时候你这么叫我么,有人的时候你还叫我少爷。
嗯,好哩。
那你现在就叫我一声。
牛耿憋着一张脸,轻轻的叫唤一声:青儿。说完,两只耳朵边都红透了,薛照青也不逗他,轻轻应了声,在牛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