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黑。
怎么?不妥?
不,全凭父亲安排。不敢再有异议,薛照青只得同意,进屋看了祖奶奶之后,便无精打采的回了自己的院子。
那封关键的信尚未过来,他哪里知道白水县那边是否已经安排妥当?若是和薛乾到了地方却说不清楚,他和牛耿的未来,便更难走下去了。
一进厢房,牛耿见他回来了,便迎了上去。薛照青刚刚走的匆忙,没让牛耿回去,只嘱咐他继续在书房练字。
老太太怎么样了?见薛照青魂不守舍的,牛耿以为老太太出了大事了。
转身先把厢房门关了,薛照青回头挂在牛耿身上不下来,牛耿抱了他坐在八仙椅上,跟小时候一样捋着他的头发,不说话。
祖奶奶没事儿。许久,薛照青才憋出来这么一句。可一想到明天要去白水县,他又愁的不行。
对了,青儿,刚刚小厮送来了一封信。
信?!薛照青一听到这个字立马精神起来了,难道是?!
在哪?
我放书桌上了。
薛照青立马从牛耿身上跳了下来,急匆匆跑到书桌处,只见信上那熟悉的笔迹写着:吾弟照青亲启。
立马用刀子拆了封口的火漆,薛照青快速读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