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一个多,现在好多富户家里都养不起长工哩,往外辞人的一堆,真真招人的可没几个。
啊?牛耿一听愣了,手足无措的慌张不已。
不过啊,你也别急,你这体格。牛壮说着拿烟杆子敲敲牛耿胳膊上结实的肌肉,继续说着:哪儿都能有活干,干不了长工,可以干点别的。
好哩,好哩,叔,我还能认字,也能写字,就是写的不太好哩。牛耿摸摸脑门。
会写字啊?那好哩,我明儿就去给你打听打听。
谢了啊,叔,真太谢谢您老了。
都是自家人,行了,别客气了。
留了娘俩吃了午饭,牛耿把娘暂时先安放在了表叔家里,借了工具,先简单的把那破屋修正了一下,这屋虽然破些,但好歹也能住人,那炕和伙房都好好的,唯一麻烦的就是门窗露了好些大缝,最好能直接给换喽。
可垫垫手里的钱,牛耿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,只先拿纸糊上,拿不多的钱买了些米面屯着,先把肚子给填饱了再说。
晚上,牛耿娘舍不得点灯,天没黑透就躺在炕上睡了,牛耿睡不着,站在院里面的那口枯井旁边,看天上一轮明亮的满月。
那月亮白的冷清,就跟他的青儿的脸色一样,不笑的时候,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