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周远山并无再交谈的意思,薛照青也不再纠缠,退了出去,回了自己的厢房。
他刚走没多久,田德桂便猫着身子走进了客室,还从门内关起了门窗。
老爷,小的说的没错吧,薛先生应当是与东林书院有些瓜葛的吧?
哎,亏着你截下了这封信,不然,就麻烦了。说着,周远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,信上写着:吾兄周季候亲启几个字。信上的火漆并没有拆开,周远山拿着信,频频摇头。
这周季候是东林一党举足轻重的人物,没曾想薛先生竟和他往来慎密,如今东林书院被毁,东林一党眼看就要没落,还不知道要牵扯多少人,若薛先生因此被牵扯,我这清远书院也逃不了干系啊。
老爷,德桂念书不多,可德桂觉着,自古有句话叫民不与官斗,老爷经年累计下这些财富实属不易,若因为这件不关己身的小事牵连了,到时候官司缠身,可是麻烦哩。
哎,那你说,我现今该如何?
要我说,老爷不妨找个由头,把书院关上三五个月的,至于薛先生,多给些月钱打发走就是了,若日后要拆书院,老爷的书院已经关了,拆不着,若这阵子风头过了,不拆书院的话,老爷还可以再重开书院,至于先生,到时候再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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