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很,公子心里有了人,其他的庸脂俗粉,莺莺燕燕的,可就看不上了。
妈妈眼神果然厉害。
哎,只是可惜了,公子心里的人,可不见得心里有着公子,公子就是再在这里喝上十天半个月的闷酒,也是无用啊。
妈妈这话,真真是说到我的心坎里了,可妈妈如果不同意,这偌大的怡红院里,我总不能硬拖了那人进房去,难道妈妈舍得这么好的账房先生?
哎呦,舍得不舍得的,我不知道,可我这双眼要是被什么东西挡着了鸨母故意拉长了声音,张公子会意,立马从怀里拿出一个大银锭放在了鸨母手里:只要妈妈能助了我这一次,事后还有重谢!
鸨母垫了垫银子的分量,满心欢喜的揣在了怀里,附身在张少爷耳朵边讲了几句,那张少爷顿时脸上大喜,即刻起身,往二楼房里去了。
鸨母送走了张少爷,见刚刚嘱咐的小厮手里捧了一个锦盒出来了,她接过锦盒,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淡紫色的小纸包,打开纸包,把里面白色的药粉倒在了桌上一个空杯子里面,再从水壶里倒了水,化了这药粉。端着杯子,正要起身往账房那走,忽然停住了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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