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在,你知不知道,我这一路差点死死在外面。
薛照青哭的费力,加上他大病初愈,又情绪不稳,不多一会儿胸腔就止不住的开始抽搐,嘴里的话也断断续续的。
牛耿见薛照青这样,心里就跟被人磨碎了一样疼的难受,他一边吻着薛照青的头发,一边轻轻在他后背拍着,就跟小时候哄他似的,顺着他的毛捋,让他能稍稍舒服一点。
这么捋了一会儿,薛照青总算好了一些,哭泣声小了下去,只是身体还止不住的抽动着,牛耿见状,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,小包裹得严严实实的,像裹着什么宝贝似的,牛耿拿到薛照青跟前晃一晃,薛照青哭的朦胧的双眼就跟着那小包走,牛耿跟献宝似的一层一层打开,只见那小包里面有个琉璃方瓶,取掉方瓶的塞子后,里面竟是三四块晶莹剔透的冰糖,这冰糖形状并不规则,甚至有点扭曲,可品相却很好,透亮的跟冬日里的冰溜子似的。
牛耿倒出一块,往薛照青嘴里一塞,温柔的看着他,说:这是我自己做出来的,我曾在一个制糖的作坊呆过,工钱没要,只求老板教我怎么做这冰糖,做好了让我带走一些外形不好往外卖的。我有时候想你想的急了,就舔一口这个,能好点儿。
甜丝丝的冰糖融在舌尖,牛耿的情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