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。
祖奶奶的药啊,药渣都是紫黑色的。
不是浅绿色?
不是,最后的那段时间,我亲手给她煎药,亲自喂药,再亲手把药渣给倒掉的。
怎么会,你离开的那段时间,金凤说我娘换下了好的青黛,用次品充上,还拿了剩下的药渣给郎中看,郎中说颜色是浅绿色的,就是因为这个才认定了我娘换药。
不可能!薛照青斩钉截铁的说道:紫黑色的药渣我看的清清楚楚,而且所有的药渣我都已经倒到了伙房旁的阴沟里,金凤又哪来的药渣给郎中看?!分明是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次品青黛,按照郎中的药方煎好了,再把新煎出来的药渣给郎中看的。这个丫头,平日里在老太太房里看不出来,竟然胆子大成这个样子!
可,可我娘房里被人翻出来的上好青黛,又是谁放进去的?从老太太走了以后,金凤就再没有来过后院伙房啊。
那还不简单,另找个人去就是喽。老陈头在一边听二人说话,一边吃肉,跟看戏似的,冷不丁的插了一句嘴:一个丫头,没人敢给她撑腰,她有什么本事敢这么栽赃?况且这栽赃的本事差的很,如果这位大少爷当时在家里,所有的谎言当即就能戳破,分明是有人算准了他不在家的时候,赶你们娘俩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