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从帘子里出来。
那人一身棕黑色的粗麻衣服,一双黑色麻鞋套在脚上,像是个小厮的打扮,若乍一看他和那大个儿站在一起,第一反应绝对是主仆两个。可仔细一想便能察觉到不对:哪有仆人坐车,主子赶车的道理?
更况且,那人打扮虽然粗鄙,可生的极是白净,一双小手粉嫩嫩的,一个茧子都找不到,丝毫不像干过活的样子。反而那个大个子满手老茧,也不知是握刀还是握农具磨出来的。只见那小厮打扮的人搀了大个儿的手走下马车,只是似乎他身后非常不适,走路的样子看起来怪怪的。
那大个从马车上拿下来一个软垫,垫在茶馆的凳子上,才扶了他坐了下来。
不能吃辣的就喝点粥吧。牛耿说道。
哼薛照青撅着嘴不看他,轻轻抬起屁股坐在垫子上,慢慢放松屁股上的肉肉坐瓷实了才稍微舒服一点。
一手拿着汤匙往嘴里送粥,一手拿着筷子拨弄着眼前的清炒油菜。
我昨儿是过分了啊,哪知道陈大爷那药这么厉害。牛耿嘴上说着抱歉,可脸上却是一水儿的神清气爽,陪着笑脸往薛照青嘴里送菜,一副谄媚相。
。薛照青吃的开心,不理他。
那青儿不喜欢,我就把这药丢了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