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牛耿把客房门一关,赶紧扶了薛照青坐在凳子上,自己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后,给薛照青倒了一杯茶。
我爹,我爹怎么会病的这么严重?
青儿你先别急。牛耿安慰道:这里的小二哥也是道听途说而已,薛府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,咱还得想法子进府里一趟打探了再说。
忠叔,牛耿哥,找忠叔,他在家里住在后院,离你当时住的地方不远,咱们去找他,他一定知道!
嗯,我也是这样想的,忠叔在薛家几十年了,那时对我们娘俩也好,肯定不会害我们,只是现在天还亮着,等天黑透了,咱从后院翻墙过去,后院处有个矮墙,那里好进去,还不会引来人。
嗯。薛照青心里虽然着急,可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。
夜幕黑透的时候,牛耿带着薛照青抹黑走到了薛府后院的巷子里,这巷子极为窄小,连一辆独轮车都过不去,白日里就很少有人走,晚上更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。
放了小白守在巷子入口,牛耿托着薛照青的屁股先把他推上墙,自己再翻过去,然后抱着坐在墙头上的薛照青下来。
不远处有几个简陋的茅草屋子,其中有一处门脸稍稍平整些的,就是薛忠的住处。
透过纸糊的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