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牛耿娘俩走的时候,看来这郎中并非无缘无故的祭祀,想是做多了坏事,心虚罢了。
果如伙计所说,那学徒的少年哭丧着脸就从后院回来了,应该是挨了师傅不少的骂,他低头过来,对牛耿和薛照青说:二位爷,我家师傅说,今日不出诊呢,请您去别家看看。
伙计一听,急了,哪有送上门的生意不做的道理,连忙拦着少年道:哪还有把病人往外推的理?是掌柜的亲口说的?还是你不愿去叫掌柜的,随口编的理由?
我哪里有那个胆子。少年声音里一片委屈:掌柜的院里面一个人都没有,我贸然闯过去,敲开了他的门,里面烟雾缭绕的,也不知道掌柜的上了多少香火,他只探了一个头出来,听我说了事情以后,把我痛骂了一顿,就赶我出来了。
无妨无妨。牛耿见这少年可怜,问道:你在这学医术多久了?
两年了。
可会切脉问诊?
学过一些,算是会的。
我家小厮也没有什么大的病症,只是夜半容易起汗,这些时日又有些腹泻,也不烦你们掌柜的出来,小哥儿就给切切脉开付方子吧。
我,哦哦,好的。少年没有想到牛耿会让他看病,他学医两年多以来,虽然刻苦,可好多乡邻看他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