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富的脸印在昏暗的光影下显着有些斑驳不清,这几个月以来,他由于被二夫人几人排挤,除了伺候老爷汤药,已经不能接近正厅前后太久,可那封信,他分明在哪里见过。
我想起来了!薛富轻拍桌子,继续说道:前些时日,我去伺候老爷汤药的时候,偶尔听到二夫人和田德桂说要藏好那封信,日后若有薛家支脉叔伯提出大少爷的名字,那封信还得拿出来镇镇场子。
太好了!只要没有被销毁就好!
可大少爷,小小的一封信,太容易藏匿了,若是田德桂整日贴身带着这封信,又怎么拿到呢?
若是爹刚病倒的时候,按照田德桂和姨娘的性子,肯定把这封信贴身藏着,生怕什么人偷去,可现在这个时候,他们已经有胆子宣布我已经死了,便是他们觉着这薛家已经几乎悉数落到了他们手里,自然不再会像从前那样日日防备。而且,信件本来就是容易磨损的东西,整天贴身带着,若沾染上一些汗液之类的东西,更容易污浊,所以这信估计是被他藏在书房或者卧房一类隐秘的地方了。薛照青条条句句分析的很是在理。
那大少爷,你们是想去到田德桂的住处去查?
他的住处,姨娘的住处,还有书房我都要去找,富叔,您可有办法把我带到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