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是乡绅地主,可他这些年来善待佃户贫农。十五年前,三原县大旱,整片整片的庄稼颗粒无收。我爹开仓济贫,单单就是那一年便救下了无数人的性命。还望陈大爷您不要在意我爹富庶人家的出身,救我爹一命!薛照青头也不抬,一番话说下来凄凄切切。
你们两个小子,还跪着干嘛,还不赶紧把人放到炕上去!老陈头撇开小白,对薛照青牛耿二人说道。
一番折腾之后,好不容易把薛乾放到了炕上。
老陈头细细摸了摸薛乾干瘦手腕上游丝一般的浮脉,又翻了翻他的眼皮和舌头,眉头不禁锁的更紧了。
他如此已经多久了?
应该有四个多月了。
期间可有服食过什么汤药?
有,有!薛照青急忙从怀中拿出了姜廉写下的药方子。
这药是何人所开?!简直混账!整个方子里没有一味对症的药,全是些虚补的东西。
陈大爷,那我爹
你放心,有我在,你爹死不了!你们两个给我在伙房中烧热水,越多越好,把伙房里面那个大桶拿出来,洗刷干净。我要行两遍针之后,给你爹泡药浴。他脑袋之中的血瘀严重至极,非得以毒攻毒才好。
好!说罢,薛照青和牛耿二人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