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生,这小子,果然是长大了,倒还学会夜不归宿了。
王江民最后一句话是笑着说的,他只是想缓解一下他和张清之间的沉默和尴尬,哪知道他一说完,张清手里吃着豆腐脑的瓷勺哐当一声落进碗里。
清哥王江民不知道张清是怎么了,脸色忽然变得有些白。是不是昨晚冻着了?我看看。
王江民紧张地伸手要去摸张清的额头,张清不着痕迹的给避开了,抬头笑着说:我没事,就是手滑,阿民,你不用陪我一起去,怪远的,我自己去就行了,再说你诊所里没人,万一真有人病了找不到医生肯定要着急,你不知道,你现在可是我们村里的名医了,大家都夸你医术好。
是吗.张清是笑着说的,可王江民却笑不出来了,嘴里喃喃应了一声,收回的手却微微有些颤抖吃过早饭,王江民也该走了,他坐在车上,张清站一旁跟他挥手。
路上小心。
王江民问:真不用我陪你吗?那学校你也没去过。
没关系,我又不是不认识字,看见就认识了,而且到那儿找不着我也可以问人啊,自己地方上的学校,不可能没人知道的,再说,县城我可比你们熟悉,你快回去,昨晚都麻烦你一夜了,我已经欠了你不少人情了!
清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