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针尖划了划头发,也不看张富贵就说:他要真能改邪归正,我当然高兴,不管怎么说,他是我孙子,我怎么可能不疼他?
我明白,你呀,爱之深,责之切。张富贵拍着退感叹,其实他又何尝没感觉,难过肯定难过的,可他也不能就这么放任张旗不管啊?终究是自己的孙子,隔代亲,这哪里会舍得。
张富贵这么说,张氏没回,算是默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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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旗离开爷爷奶奶那之后,走出没几里,路边停着辆黑车,车主朝他闪了下车灯,张旗立马走上去,上了副驾驶。
车驾驶上坐着的男人朝着张旗哈了哈腰:张大少,兄弟们都准备好了,就等您一声令下了。
张旗回头看了一眼,后车座上的两个男人高大威猛,看着还真挺唬人。
张旗笑了笑:行,不错,这样就行了,地点我带你们去,这么精彩的过程,我怎么可能会放过,不过这之前,先去一个地方等我一会儿。
行,切您说了算,那我开车,您指路。
开车的司机说着,张旗傲慢地抬了抬下巴,示意他开车。
车子沿着大路上了山坡,半山腰处停了下来,这一片住的人少,山上山下住的都多,就这半中间的,熙熙攘攘分散着几盏灯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