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台上,子弹取出来之后,一直血流不止,我在医院光输液都输了七天,那是我第一次梦见你,以前我从来没梦到过,我梦见你来接我,说要带我去流浪,我一点儿犹豫都没有,就朝你伸了手,后来我就醒了,一睁眼,老葛在我床前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,我却被气的差点儿休克,要不是身体状况不允许,我当时打死他的心都有了,要不是他,我或许就牵着你手了。
张清捂着嘴,差点哭出声来。
阿清,我知道,我知道你害怕,你不想说,我可以不问,但是咱们找医生看看,行不行?郭翊放软了声线,带着不太明显的乞求,这个男人,总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,连求人都是一副大爷的姿态,可现在,这种感觉都没了。
阿清,没有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,会不想去触碰,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要我吗?郭翊反问道。
张清怔了怔,看着郭翊,喃喃道:我是有病,我的心生了很严重的病,当年收养阿靖的时候,我把他锁在屋子里,锁了五年,其实不是我怕他乱跑,我是怕有人会来从我身边把他抢走,就像当年的阿章一样,然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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