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跟我是相同的。
贺梵行点了点头:所以张先生这次来,是想找郭四爷帮忙?
张于河没回答,看着贺梵行微微蹙眉,他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想干什么,但是,来者不善。
贺梵行倒是一脸轻松,语气淡淡道:如果我是张先生,我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。
什么意思?
如果张先生所求之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张旗,你今天来找张叔,只会适得其反,张旗落到如今的地步,一方面是他自己咎由自取,另一方面,也是对你们的警告;张先生,你应该相信法律能够查明事实真相,你现在需要做的,能做的,只有等待。
张于河难堪的低下头。
也许你说的很对,但是就这样什么都不做,我又有什么资格当一个孩子的父亲?
你觉得你有资格吗?我觉得你没有,张旗会变成今天这样,可能不是你的全责,但不可否认,你必须承担很大一部分责任,在张旗找人报复阿金的那一刻,你没能及时发现跟阻止,你已经不配当一位父亲。
贺梵行的一番话虽然没一句带脏字,可那意思,哪一句不是在责骂张于河?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人骂,张于河心里不舒畅,却又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,因为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