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书:“自个儿琢磨去吧愚蠢的人类。”
“……”
距离上次路息被猫抓后第一针已经过了三天,该到第二针了,这说起来还是木笙的责任,所以放学后,不得不再陪他去医院。
给路息打针的是个中年医生,矮矮胖胖的,看起来挺和蔼。
夏天的衣服都薄,路息轻车熟路地撩起衣袖到肩上,露出脉络清晰的手臂线条来。
上次打过针的地方只剩一个小黑点几乎看不见了。
木笙忍不住问:“大夫,他身体怎么样,有没有感染之类的?”
大夫一边用碘酒消毒,和蔼地笑:“哎呦狂犬疫苗只打一针是看不出效果的,得打五针,不过依你同学当时的情况,伤口比较小,如果那只猫没什么病,应该就没事。”
“那臭猫好的很。”路息顺嘴插一句。
这几天虽然没有去看猫,但还是关注着的,医院也随时都把情况传过来。
医生于是点点头,拿过针抽取药水,往路息的胳膊上打。
木笙忍不住扭过头去。
路息扭头看了眼。
几秒后,医生扔了针管,往路息的胳膊上摁团棉花。
路息低下头,正要接过手。
“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