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，二是办两证。手续齐全了，拿到镇里来，我们才批复开工。”
刘小波咬了咬牙，说道：“好，我就去县城里办手续。”
谢长山嗤之以鼻，瞅着刘小波的样子，在心里讥讽道：“你以为你谁啊，一个农村小子，城里一个人不认识，还办手续，去了门儿都找不到，等着跑断腿，四处碰壁吧！”
谢长山带着两个小伙子要走，大家不让。刘小波说道：“别为难他，让他走。”大伙儿这才很不情愿地让开一条道来。
谢长山见让出了一条道，一下子又得意了。大摇大摆朝外面走，不知道谁看不过去使了个坏，伸出脚，恰好绊住了谢长山。谢长山一头栽在地上，摔了个狗啃屎。
谢长山一嘴泥，从地上爬起来，叫骂道：“谁他妈找死啊？”
村民都哄笑，没有人回答他。
谢长山见没有人理他，骂骂咧咧要走，就在这时，忽听一个女声叫道：“谢长山，你给我站住！”
谢长山站住，回过头来，见是谢美玉，愣了下。
谢美玉指着谢长山问道：“谢长山，你是不是因为刘小波才故意这样做的？”
谢长山心里有点发虚，吞吞吐吐说道：“是、不是，楼房建修没证……肯定不能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