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日渐衰落的身体,何玉南的心里愈发焦急。
但他心性沉稳,面上并没有表现出焦急慌乱之意。
倒是程飞,不光是沉不住气,而是十分、万分的恼怒。
他作为金之福珠宝行的少公子,以前,有谁敢这样子冷落他过?
好些人,只需要他一句话的事情,人家就会自个儿唯唯诺诺到他的身边来。
而这个刘小波,简直是太高傲了,太不识抬举了,不仅要让自己过去求他,而且还不露面。
还有丽波酒店的两个女人,两个贱女人,不要以为有几分姿色,就以为了不起了!
只要老子看上的女人,谁能逃脱过掌心?
那个何丽有什么了不起,不就是开了一家酒店吗?嘚瑟得像什么样?不就是生得像是尤物一样,还不是会被男人压在身下?
还有那个玉琼儿,清高什么呀?老子就不信,用钞票把你砸不到床上去?
程飞感觉从来没有这么憋屈、这么窝囊过,恨得咬牙切齿,恨不得立马把玉琼儿和何丽两个女人按在身下,一阵蹂躏!
“两个贱女人,总有一天,老子让你俩好看!”程飞纷纷地说道。
声音虽然咬得很小,但是何玉南还是听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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