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，直接惊呼了出来。
感觉脑袋晕得厉害，胸脯起伏，好像一口气吊不上来似的。
“你、你们……”张奎峰喘着粗气，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半晌，才说出：“你、你们……一个个……都行啊……”
“好、要走……你们就走……我、我给你们签字……”张奎峰说着，有气无力地朝财务科的科长招手。
“科长，把、把笔拿过来……”
科长一脸苦逼与着急，叫道：“张院长，这可不行呀！全部签了，我们医院就、就完了……”
张奎峰还能说什么，有气无力地说：“呼呼，这会儿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，他们、他们铁了心要走……唔，还愣着干什么，赶快、赶快，把笔拿过来……”
科长这才把笔拿了过去，张奎峰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把笔握起来的，又是怎么把自己的名字一个一个签上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