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打架地问道。
刘小波四下瞄了一眼，神色冷酷，问：“程飞那人渣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啊！”一群女营业员都是一片惊呼。
眼前这小子是谁啊？口气这么大，居然直接称自己的老板是人渣。
一群女人像是惊弓之鸟，缩在柜台一角，大气都不敢出。
还是女经理颤着声音说：“大、大哥，我们程总没、没在这里呢……”
没想到还没说完呢！对方大声喝骂：“锤子程总，就他妈人渣！”
声音低沉，却是穿透力特别强，把一干女人的耳朵都震得发痛。
这些女人从来没见过有人气场这么大，登时吓得瑟瑟发抖。
那女经理脸色煞白，被这一喝，魂儿都吓没了。原先心里坚定的立场，根本就没有了，立马附和：“对对，是人渣、人渣……”
“人渣在哪里？”刘小波继续追问道。
女经理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，“不知道呢，他、他……程总……”
叫到这里，见刘小波眼神凶恶，立马改口：“哦，不对，是、是人渣，程飞那个人渣不在店里……我、我们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呀……”
女经理语无伦次地说着，心里更加害怕，双腿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