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又被鲜血淋漓的撕开。可是他已经选择忘记,就必须面对。
陆翊定了定心神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,将视线收回,淡淡的道:肖先生有什么事请明天再说,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,我相信您应该也不愿意惹出什么事端。
肖然本就是一时冲动,被这么一打断也不好再发作,又想起母亲交给自己的任务,只得讪讪的道:我不是来惹事的。沈经理,宴会结束之后我再来叨扰。
沈经理对他点点头,不管怎么说都是客人也不能失了礼数,道:宴会还在筹备阶段,您不如先到那边休息一下。说完叫来一个服务生领着肖然离开,回头一看却发现陆翊的脸色有些惨白,陆先生?
陆翊抬头看了他一眼,我想去一趟洗手间。
将冰冷的水打在脸上,试图让自己清醒。洗手间的灯似乎出了问题,只能借着走廊的灯光勉强视物。陆翊抬起头来看着昏暗之下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惨白的像是半夜里飘来的鬼,也对,自己本来就是早该离去的一缕游魂。
再见到肖然的那一刻,有震惊有茫然有感伤有痛苦。不是那种撕心裂肺却只能忍在心里的痛,而是一种轻轻敲打的怅然和苦涩,是从心底浮上来的一片空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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