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叙这回清醒了:“……不,不是吗?”
见老板没再说话,眼神也变得空茫茫的,他求生欲终于上线:“其实我,我也不确定,感情的事我说不准……”
季扶光回神,凉凉吐出几个字:“你已经说得够多了。”
后座一片肃杀之气,叶叙缩起脖子,乖乖闭嘴。
*
榕玺公馆9号,二楼走廊的尽头,一间大门紧闭的房间,传出隐隐约约的小提琴独奏。
是萨拉萨蒂的《流浪者之歌》。
陆白右手运弓,双眸微垂,悲怆凄楚的旋律从弦上流淌而出。她情绪很燥,反而能更好地与曲子共情。
最后,陡然激昂的琴声持续了一阵,在最高潮时戛然而止。
陆白喘了口气,将琴放回架上,静静地给弓擦松香。朝阳透过窗子斜射进屋,细密的粉末在空中悠悠飞扬。
“莫名其妙。”她咬唇,低声喃喃。
吐槽的是季扶光变态的控制欲。
学校的课可以泡琴房补回来,可今天下午,陆白按约定要去给俏俏教琴。
可季扶光是不能被忤逆的。贸然出去,陈婶就一定会向他告状,到时更加不可收拾。
而第一次上课就爽约,周琴也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