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许久,坐起身,试探地往门外的大厅轻唤了一声:“扶光?”
静悄悄的,没人回应。
季扶光的东西,衣物,还有放在床头的钻表都不见了。打了电话,听筒那头却传来对方的关机提示。
陆白不知所措,一只手下意识抓紧了被角,凝神片刻,也猜到了个大概。
季扶光已经走了。
他每一次离开轩城,都是这样说走就走,不留只言片语,然后消失数月。
她其实早已习以为常,只是明明昨夜,季扶光说要陪她回梧川的。
骗人的吗?
……男人在床上的允诺,大抵只是酣足后的临时兴起吧。
陆白在床头抱膝坐了一会,才趿着拖鞋去了浴室洗漱。没多久叶叙便来了电话,在听筒那头叽叽咕咕替老板解释了一大堆。
与陆白猜的无二致,季扶光临时有要事,一早就飞去了南城。此刻叶叙正奉命候在酒店门口,准备接她回梧川。
听她没出声,叶叙又补充道:“太太,事发突然,先生也很抱歉,一早就让我备了许多重礼给您带回陆家。”
很抱歉么?
“觉得抱歉的话。”陆白靠着大理石洗手台,手指无意识卷着发尾,“那他怎么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