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扶光正好来了电话,她竟酒壮怂人胆,不假思索地随手拒接了。
不得不说,那一瞬间的感觉真是不糟。
后来男人再来电话,她便一直挂断,有种忤逆上瘾了的感觉。直到陈婶找到了酒窖,她才开始胡言装醉。
事实证明,季扶光并没有生气。
甚至视频里他的眼神,比平日要柔软了许多,还带了明显的宠溺和兴趣。
所以,其实他喜欢这样的互动么?
陆白扭过头,望着擦得干净光亮的落地窗,心中有股蠢蠢欲动,有种破笼而出的欲念。
戏做全套,她在床上赖到了将近十点,才以一种宿醉后昏昏沉沉的姿态下了楼。陈婶为她端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餐,神色意味深长。
陆白只当没发觉,笑着夸她煮的豆浆好喝。
客厅里来了人送货。陈婶指挥着他们一箱一箱往酒窖搬东西。陆白有些好奇,回眸到:“陈婶,是什么呀?”
“哦,先生让人送来的,都是些没什么度数的果酒。”
“果酒?先生喝这个吗?”
陈婶笑得很是暧昧:“要不您问问他?”
……怎么看,都是特地为不会喝酒的人定的。
陆白沉吟片刻,还真从那些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