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落,下次不?能再这样了。”
季扶光替裹成棉球一样的?陆白脱了外套,声音中是威严的?斥责,“打?雪仗也要戴手套,生了冻疮怎么拉琴?”
“好啦好啦,知道了。”陆白笑嘻嘻,回头勾住他的?脖颈,在他冰凉的?脸颊上亲了一口,“打?雪仗输给我也没关系呀,不?要恼羞成怒嘛。”
……我那分?明是让着你。
季扶光笑着,却?被她吻得没了脾气,伸手理了理她被线帽弄乱的?长发:“你这巡演中途和我跑来落岛,蒙俞不?会扣你薪水吗?”
“我薪水不?是早拿到手了吗?管他呢,他一个人也撑得起来啦。”
陆白大言不?惭地赖皮着,脱掉身上肥厚的?束缚后,双眸发亮地跑到窗边趴着,看漫天鹅毛大雪纷纷飞落。
来这儿住了三天了,每天晚上,她像个孩子一样守在窗边看雪,好似怎么也看不?够似的?。
季扶光笑了笑,任由她自己闹去了。
等他从浴室出来后,疯玩了一天的?陆白已经靠着床头沉沉睡去。暖暖的?火光照着那清秀的?脸,将她的?轮廓变得愈发温柔,惹人疼爱。
季扶光居高临下地凝了一阵,伸出长臂将她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