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回到这里,以后还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呢?”
当时年少不经事,谈着天,笑着地,以为就是永远。
晚上吃完饭,她叫住要回房的霍希光,拿出陆医生留下的医药箱,把他拉到沙发上坐下。
棉签沾了酒精和药,她轻轻覆上他嘴角的伤,尽量温柔地涂抹,他还是疼得眯眼,但嘴角的笑意,暴露了他内心的享受。
“一时逞能变成这幅鬼样子,有意思?”
“他比我惨。”他理直气壮地回。
温穗忍不住使劲按了下,看他的眼神颇为嫌弃。
“也是,霍少爷也不是第一次打架,为人出头的毛病原来还能上瘾。”
他先是皱眉回了句:“你在嘲讽我?”
然后仔细一想,激动地坐直了身子,眼神明亮极了。
“喂,温穗。”
“你别不是还在意魏紫那事吧,你是不是……”
他话没说完,安静温馨的画面被进来的人打破。霍镇庭身后,江茗兰拉着行李箱,笑容甜美地叫了一声:“阿希。”
温穗悬在空中的手放下,她默默把药箱收好,霍希光见来人身子一僵。
“后天是你江叔叔的生日宴,江家别墅来了很多远方亲戚,房间不够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