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。”
嘴上嫌弃透了,却还是伸了把手把快要瘫软无力的霍希光扶上三轮车,跟车主嘱咐了几句。
“三轮把你送到高速上的车站,车站按时会发去C城的车,这一路大概还得有五六小时。”
“别嫌弃我们乡疙瘩里的东西,饿的时候也能顶顶。”老爷子指着他手里的玉米吩咐道。
霍希光笑着点头,走之前握了握爷爷的手。
“爷爷,谢谢你,下次我一定多陪你住几天。”
老人豁达的眼染上些许笑意,站在村头,目送敞篷的三轮车离开,等车不见了影,他才转身。
儿孙自有儿孙福,老爷子踏着凉拖,唱着山沟沟里不知名的曲儿,一步一步走回去。
到车站时霍希光已经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,摸额头,烫得吓人。
这一路吹了风,在车上淋了雨,他的身体,不病才怪。
他拖着病体,咬牙不让自己在车上睡去,睁眼看手机上的定位,依旧在那个地方没变。
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,他咳了许久。窗户浸起一层水汽,他伸手在上面写了两个字—温穗。
***
温穗醒来时闻到一股消毒药水的味道,睁开眼发现自己在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