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觉南笑得眼睛都不见了,若有所思地对着霍希光点头。
“也是,看他那小身板也不行。”
这一出闹完快迟到了,霍希光冷着脸想说什么,被温穗拉着往七中冲,到校门口,人突然站着不动了。
“祖宗,怎么了?”温穗急得冒汗。
他长睫下垂四十五度,漠视苍生的神态,别扭傲娇地瞥她一眼。
“温穗,我身体会好起来,以后别把我当病号。”
“还有,我是个男的,我觉得我很行。”
说完,逃也似的进了校门。
温穗在原地呆滞几秒,品出他话里的意思,从来淡定的姑娘难得脸红了,气急败坏地朝前面大喊:“你丫信不信我回去把你行李扔了!”
文熙听到他住到温穗那的消息,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。
“才十八岁就同居啊。”
温穗眼疾手快地捂住她嘴巴。
虽然她行得正坐得直,但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。
“姑奶奶,你话能说得再好听点吗?”
文熙笑。
跟霍希光一起长大,他什么人品她自然清楚,她十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洗澡忘拿衣服,家里只有霍希光一个人,又是寒冷的大冬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