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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天晚上,他趴在桌上睡着了,温穗起床上厕所时看到,随手拿毛毯替他盖上。
她在厕所待的时间有点长,而且因为不适应光线她没有开灯,等到她回来,就见他一个人怅然若失地站在房间中央,一动不动。
背脊弯着,可以看到清晰的蝴蝶骨。
看到她,他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终于消失,他长长吁一口气,回了一句“早点睡吧”,然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,准备走回阳台。
温穗叫住他,跟他说了这几个月最长的一句话。
“睡觉吧,以后白天工作,不用守着我,我不会出事。”
他脚步骤顿。
温穗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床被子,摆在自己身侧,轻轻拍了拍床铺。
“过来睡觉。”
之前,他们一直是分房睡的。
霍希光做梦般地躺在自家老婆身侧,她背对他躺着,孩子现在已经五个月,她逐渐显怀,于是这晚他得寸进尺地问:“我能摸摸宝宝吗?”
她没回,他大胆地伸手,落在她小腹,就隔着一段距离,半抱着,手再也没移开。
温穗想起去产检时,有准妈妈跟她说:“孩子五个月已经有了感知能力,如果爸爸经常摸摸它,他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