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婠眼里掠过一道光,飞闪即逝,“二爷您大人有大量,不如放过我?”
宋景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。”
“您答应了?”
“暂时没有。”
暂时?
说明尚有可谈的余地。
沈婠坐直,倏地正色:“您有什么要求?”
“怎么,打算跟爷谈条件?”
“如果您接受的话。”
“好啊,”宋景行至对面沙发落座,笑意清隽,眼神温润,“那就谈谈。”
那一瞬间,沈婠竟产生了“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”的错觉。
君子?
呵,有纹身的君子?开夜场的君子?
“您想怎么谈?”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沈婠反而放松下来。
“先说说你不惜高价,甚至以身犯险都要抹去的人事记录是谁的?”
“一个朋友。”
“男朋友?”
沈婠:“不是。”
“也对,”宋景反应过来,“看你出手阔绰,想必家世不俗,又怎么会有个来夜场当侍应生的男朋友?”
沈婠不语,端看他想表达什么。
“小丫头,你既然知道每一个来夜巴黎工作的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