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。”
大掌搓开药油,缓缓贴上女人淤青泛紫的后背。
即便受伤,**的她也无一处不美。
男人看在眼里,却生不出半点旖旎之心,专心致志回想一套常用的手法,每个动作都确定无误后,才小心翼翼在女人身上付诸实践。
好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,一朵孱弱的娇花。
可事实上沈婠并不脆弱,但她却奇异地并不排斥这种怜惜。
要不要是一回事,给不给又另当别论。
“嘶——”
男人神情骤紧:“我力道太重,弄疼你了?”
“不是,药油很凉。”
权捍霆收回手,掌心对准,来回搓了十几下才重新贴回去:“现在呢?”
“暖。”
“嗯。”他这才安心。
接下来一连五天,沈婠被勒令上缴通讯工具,安心待在房间休养,连吃饭喝水都是Lolita小可爱送到二楼。
沈家不让回,公司也不准去。
男人体内隐藏的暴君潜质被彻底激发。
沈婠既享受着这样的关心,又烦恼继续下去会被养出惰性。
倒是权捍霆自己,好像变得很忙,三天两头地早出晚归,问他也语焉不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