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,但心里还是暖暖的。
徐劲生:“……”瑟瑟发颤。
贺鸿业:“……”我滴个傻儿子哟,捂脸,实在没眼看。
贺淮浑然不知。
他觉得,自己就像个英雄,披坚执锐,一身悲壮。
如果前面有条河,再来点儿风,他可能会直接吟一句——
“风萧萧兮易水寒,壮士一去兮不复返。”
“你停下来。”贺泠忽然开口。
“姐,你别管,我都说了让你站远点儿……”
“阿淮,别打了,我让你停下!”贺泠见徐劲生脸上多处挂彩,鼻孔和嘴角都在不停淌血,心知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,语气也不由染上几分严厉。
贺淮那个小傻瓜,什么都没发现。
倒是贺鸿业老眼沉沉,洞悉的目光逡巡在贺泠与徐劲生之间,眉头微微一蹙。
“爸,你倒是劝一劝阿淮,闹出人命怎么办?”
见贺淮不听,贺泠唯有将求救目光投向亲爹。
贺鸿业下颌微抬,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:“教训流氓劝什么劝?闹出人命我负责!”
霸气,狂拽,唯我独尊。
也不知道这几兄弟是物以类聚还是怎么,贺鸿业放狠话的语气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