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讲,“救”是情分,“不救”是本分。
沈婠对他的期待从来不曾超过“陌生人”的范畴,所以,她既不失望,也没有力场去苛责。
显然,沈谦也意识到这点,心中一片惨然。
“如果你让我来是为了这件事,那完全没必要,我先走了。”沈婠作势离开。
“站住。”
她回身。
“坐,我们谈谈沈绯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沈谦:“你怎么看?”
“我连她真人都没见过,你觉得我能看出什么?”
“爸的态度,”话音一顿,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沈婠不动声色:“哪里奇怪?”
“他对这个女儿的存在迫不及待想要告诉所有人。”而这点,和沈婠当初的待遇完全相反。
她没能被承认,完全是靠她自己努力得来,并非沈春江主动促成。
按理说,有沈婠这个女儿野心膨胀,夺权在前,他应该会更加谨慎防备,怎么会对沈绯如此上心?
沈婠:“也许爸开始破罐破摔了。”
沈谦摇头:“谁都可以破罐破摔,但他不会。”
沈春江对公司大权有多热衷,对自己的面子有多看重,就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