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敢下这么狠的手?
“唉——”那头,邹先生沉声一叹,“真是作孽!怎么就走到这一步呢?”
邵安珩嘴角一紧:“造化弄人。”
“那接下来......”
“照原计划进行。”
“可这对沈婠不公平......”
邵安珩沉声提醒:“按老六说的做,不管从哪方面考虑,对他们其中任何一个,都是最好的安排。”
“唉......她下来了。”
邵安珩听到那头传来电梯叮咚的声音,当即结束通话。
他走到窗前,凝望无边夜色,等天一亮,太阳出来,一切都会朝好的方向发展。
......
沈婠不记得自己睡着了,但她又确实是在诊疗室的病床上醒来。
病床......
不对!
这里只有一张病床,她在这里躺着,那权捍霆呢?
权捍霆去哪儿了?
惶惑的目光扫过四周,白墙依旧森冷,灯光惨然如故。
安静,仿若死寂。
她甚至能听见心跳的回音,噗通噗通——
一下接着一下。
“邹先生?”她掀开被子,下床,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