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孩子?啧,厉害啊——”
眼看她越说越不像话,穆格看了一眼卷子,“收起你的幻想,考出这样的成绩你也配当我的女儿?”
祝桃僵硬了一下,蓦地坐直了身体,将手从他的腿上抽了回来。
她抠了抠桌角,不屑地说道:“……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吗?谁幻想当你女儿了,有你这样的不近人情,粗暴冷漠的父亲,想想都为你未来的孩子感到悲哀。”
穆格用一种看无知儿童的眼神看了她一眼,“你完全不必有这种烦恼。”
说完,他将那张成绩惨不忍睹的英语试卷铺开,开始讲题。
祝桃撇了撇嘴。
抛却成见来说,他的声音还挺好听的。
低沉、醇厚,就像是在红酒中浸泡了很久的橡木,带着葡萄酒的芬芳,沉淀了漫长岁月。
长长短短的英文短句在他口腔中环绕,胸腔共鸣,带着英腔特有的诗意浪漫的尾音。
好像在说情话一般。
耳道内似乎有一柄小刷子在轻挠,鼓膜震颤,让她想起晚上睡觉时经常听的一些ASMR的音频。
不过,再好听的声音在讲题目时也会让人昏昏欲睡,平时这么早她肯定是不会困的,可是只要一听课,十分钟开始犯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