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空白的素描纸还要干净。
杭甜又失落地放下手机，正准备找点事情干的时候，殷晓珊突然打电话过来。
“甜甜，出来喝点酒？”
一听殷晓珊这沮丧的语气，杭甜就知道这大小姐肯定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了，担心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大事，你现在有时间出来吗？我在老地方等你。”
“你等我一下，我现在过来。”
杭甜穿上外套准备出门，宋婶提醒道：“小姐，外面这天这么冷，你要不要换一件厚点的衣服？”
“没关系，穿这件就够了。”
杭甜离开的时候，宋婶在后面担心地看了她两眼。
杭甜从老宅出来，直接去了殷晓珊说的清吧。
一过去，殷晓珊就招呼道：“这里。”
杭甜走到她的身边坐下。
“这是怎么了？”杭甜看了眼桌子，只见殷晓珊已经喝了不少了。
殷晓珊头疼道：“甜甜怎么办？我最近好像招惹了一个不太好惹的男人。”
“什么男人？”
殷晓珊闷了一口酒，“上次我在一个晚宴上看到肖瑾了，他身边又换了别的女伴。然后我气不过，就在会场随便抓了一个男人假装男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