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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问题, 杭甜就在下面静静地坐着, 两手撑着下巴，偶尔抬头看一看台上的人。
    明明以前最不喜欢的就是和他对视，每次对视都有一种要被他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慌张感，但现在真的是什么都不怕了。
    这样想着，杭甜的嘴角都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来。
    十分钟过去后。
    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地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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