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一个三十岁左右,眉头紧锁,容貌刻薄的男子从屋内走出,低声询问。
“牧之啊,你还是太年轻。”
陈冠元得意开口。
“张公是我们凤远人,他常年镇守边疆,争战在外,家里总会有人须要照顾。
整个凤远,乃至偌大锦州,还有比我们陈家更适合托付的吗?
强龙不压地头蛇,就算是现在的凤远太守宁国道,在老夫面前,也要持晚辈礼。
你毕竟不是官场人,这些门道,还差的远呢。”
“爸教训的是。”
陈牧之恍然大悟。
正说着,门外车声大响。
各路官府专用车徐徐而来,停在门口。
宁国道一马当先,大大小小十几位凤远官员跟在身后。
“这些家伙耳朵倒是尖的很,一点风吹草动,全都来了。”
陈牧之冷笑一声。
“去迎接吧,凤远毕竟小地方,宁国道比鬼都精,张公回来他岂能不知道。”
陈冠元面无表情,开口吩咐。
陈牧之点了点头,开门迎接。
众人鱼贯入内。
“恭喜陈师,天降大喜……”
“我们昨天连张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