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贲闻言抬头,思绪戛然而止。
面无表情,看不出是喜是悲。
心中却怅然若失。
世间后悔之事,无外乎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在……
玄霜见状,欲安慰,却不知如何开口。
焦急之时,余光突然注意到院外一幕,不由皱眉,更为烦闷。
“张公,他们在门外跪了三个时辰了,也不顾颜面无存,毫不知羞。
我这就去赶他们走!”
老宅之外,十余道衣着华贵的身影正跪于院门前。
任何一人,放眼整个凤远府,都是位高权重之人。
此事早已被有心之人传的沸沸扬扬,但对于他们而言,面子虽然重要,却远比不上小命!
故,没有张公开口,无一人敢起。
见玄霜青衣凛冽,说着便要前去,张贲淡漠开口。
“不必赶他们走。
我归来之时,无一人主动认罪。
如今陈牧之一死,知是我动手,不少此前与陈家狼狈为奸之人皆来求饶。
岂有如此好事。”
“张公的意思是?”
玄霜脚步一顿,回首眸子光彩闪烁。
“我本想彻查凤远,以此一举